2020/05/16

開個未定名的新坑


一、秋山夕華

「請進。」倖田愛一聽到敲門聲,便知道是秋山夕華來了。跟一般學生怯懦膽顫的感覺不同,夕華總是用響亮的音色敲響她的門扉。即便她很清楚,自己是要來接受懲罰的。


教師辦公室,幾乎所有學生在敲門前,都不免躊躇緊張的地方。對這所私立女子高校的學生來說更是如此。要說為什麼?因為在這所學校,「懲罰」主要是在各教師的專屬辦公室內進行。

學生要是犯了錯,當場自然要即席受懲,以示警惕;然而為了避免耽誤課程時間,在懲罰程度不能輕縱的前提下,便讓犯錯的學生在下課、午休,甚至放學時間,前來教師辦公室接受額外懲戒。

高校教師一般是沒有個人辦公室的,但這間學校每位老師都有其專屬辦公室,為老師們提供了獨立的懲戒空間。與此同時,學校給了老師們很大的懲罰裁量權,只要在「合理範圍」內,老師可以用她喜歡、認為合適的方式,處理犯錯的學生。

最常見,也最受歡迎(自然不是受學生們歡迎)的懲罰方式便是打屁股。除了疼痛效果外,威嚇性與羞恥度高,都是老師們選擇這項手段的原因。但更重要的一點是,以這所學校的嚴格要求,懲罰不僅天天發生,更可能一日數回!肉多不易受傷的屁股,自然成了責打的最佳選擇。

但就算同樣是打屁股,每個老師所偏好的打法、風格也各有不同。久而久之,便會在學生間形成不同的風評與別稱。「藤條的藤本」、「地獄的白石」、「怪奇的岡村」,外表溫和但格外殘暴的、看似嚴厲卻下手仁慈的等等。沒錯,教師評價在這間學校裡有著除了教學以外的意義,體罰手段上的意義。

教授歷史的倖田老師,別稱「膝上的絕對時間」,在學生評價上普遍不算太好,倒不是她下手有多重,而是她總是用特別長的時間來打學生屁股。前來受罰的學生,往往期望「速戰速決」,但倖田老師從來不會讓你這麼輕易解脫,哪怕只是再小的錯誤,至少都要耗上30分鐘。

「秋山同學,趴到這邊來。」倖田愛拍拍她的膝蓋,對夕華說。這是倖田老師唯一採用的打屁股姿勢,也是最讓學生們感到害羞的姿勢之一。

接著她總是親手掀起學生的裙子,拉下她們的內褲,用自己的手掌邊說教邊打著。挨過好幾回的夕華知道,這是第一階段。雖然不會太痛,但是老師的話語,會隨著拍打屁股的節奏,一下又一下地,滲入自己心中。至少夕華是這樣覺得的。

到了第二階段,倖田老師會拎起她趁手的小板子。板子相當結實,雖不特別厚重,但卻因其輕巧,連環不斷地打在屁股上時,可真是苦不堪言。倖田老師總是先緩後急,緩的時候節奏明確,務求每一下都打得夠沉,精確地打在臀峰「重災區」內;急的時候毫不給人喘息空間,風暴般掃向屁股上的每一片還未紅透的皮膚。夕華總是在這時候忍不住被打得哭了出來,據她所知,沒有人能在這個階段忍住眼淚。

最後的第三階段,倖田老師會用手輕輕撫摸學生們被打得紅熟的屁股,柔聲問候學生的狀況。一面為其擦抹藥膏,一面卻又冷不防地拍上一掌。這是夕華最喜歡的時間,這段時間最讓她感到放鬆。夕華喜歡就這樣賴在倖田老師膝上,以這樣的姿勢與她聊天。

「起來了,懲罰結束囉。再不起來我要再打囉!」
「嘻嘻,老師妳打吧。我還有話想跟老師說呢。」
「妳這小孩,真是的,哪有人像妳這樣,挨打完還賴著不走的?」

說完果真用力地啪了一下。但夕華哎了一聲後,竟又若無其事地說道:「倖田老師,跟妳說一個秘密......其實我呢?並不是真正的秋山夕華。」

「喔...是喔。」倖田老師隨意地應了一聲,像是作為真正的回話,巴掌又扇了下去。她早就習慣夕華這種天馬行空的話語,不會再像第一次打她屁股一樣大驚小怪了。還記得上次夕華告訴她的秘密是「電話在不久的將來將可以隨身攜帶」這種鬼扯,沒有電話線要怎麼通話呢?想到這個,她便順口說了句:「難不成妳要說,妳其實是什麼未來人?」

「老師妳...」想不到聽了這話,夕華反而激動地起身:「是怎麼知道的!」

帶著驚喜的神色,夕華總算離開了倖田老師的膝蓋:「我真正的名字...叫宮咲未來。只告訴倖田老師妳一個人,老師要記得唷!」說著便蹦跳地離開了辦公室,一點也不像是剛受完懲罰的學生,看得倖田愛只能苦笑搖頭,她相信這小妮子過不到一兩天,肯定又會來這邊報到,就像是自己找打一樣。

而走出辦公室的秋山夕華,或者該說是,宮咲未來,正暗自欣喜,並在內心下了決定,總有一天要告訴倖田老師那個關於她的最大的祕密。

她想起那個夜晚,無意間與媽媽聊到她的高中過往,才知道媽媽曾經在私校經歷過這樣的教育。帶著不為人知道愛好,她悄悄帶著木梳鑽進被窩,褪下睡褲,輕而無聲地想像著,自己也到了那樣的學校,受著屁股日日都有可能挨打的生活......

怎麼知道一覺醒來,竟身處於一個陌生的房內。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,喊著母親的名字,卻竟像是在叫喚她一般:「真是的,就愛睡懶覺,今天非好好教訓妳不可!」在還沒意識到自己莫名的穿越時,她便迎來人生的第一場打屁股。而掌罰者,竟是自己的阿嬤!

想到這邊,她又忍不住笑了出來。等到回到未來時,她定要跟媽媽還有阿嬤講講這趣事。不過要怎麼樣才能回去呢?她還不知道,但她也還沒去煩惱這些。畢竟,眼下這情況,不正是她夢寐以求的高中生活嗎?

「一年A班,秋山夕華......」注意到了她走出辦公室卻欣然自喜的神色,一個躲藏在走廊尾端的人影喃喃自語道:「難道她也......


附記

第一篇到這邊就結束了,算是個引子般的序篇。目標是寫個類似T高校系列的校園群像劇,設想各種不同的老師學生之間的故事。好像論壇上也有人寫過類似的短篇集,但這次我想試試更有ACG感些的設定。

不過目前狀態沒有特別誘因很難動筆,因此本來甚至想過開個 Patreon,就算不太可能有什麼人訂閱,但至少能有個逼迫自己的動力。

但要開Patreon就要寫得更有品質、設定上的規模也會想得更大,然而因此反而會更難動筆。於是在領悟了「架構太大、設定太細、想得太多的,永遠都不會被寫出來」的真理後,決定先只決定個大致上的概念方向,想到什麼就寫什麼,先寫再說,上班摸魚兼復健一下練練筆。

後續的事就等萬一未來要是真的能把這系列發展起來,能穩定產出不會懶惰成坑,再說吧…….(感覺好像不太可能 Kappa



6 則留言:

  1. 哦哦~~期待後續~~想要知道每個老師的處罰姿勢工具規則和特色 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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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2. 我上次剛確認過,如果我把後臺還沒寫完的坑全部發出來,我可以多一百篇文章呢! (大離題 X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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