（圖：Su）
1.
真是稀奇的早晨，木實這傢伙竟然沒有來敲門，大概還在睡懶覺吧。像是青梅竹馬的妹妹般的木實，在我讀高中後，明明學校的位置不同，卻仍說順路嘛要跟我一起上學。算是依賴成性嗎？真是。不過要是自己就這麼上學去的話，又要被她唸說都不等她了，還是到隔壁的木實家去看看吧。
靠近木實的家門，我反而猶豫起要不要按門鈴了，因為二樓正傳來木實挨打的聲音，啪啪啪地在這安靜的早晨響著，想不留意到都難，中間還夾雜著木實的哭泣跟求饒聲：「對不起啦，媽媽，我再也不敢睡懶覺了，上學要遲到了啦。」隨之而來的是阿姨的聲音：「知道怕遲到還不知道要早起啊。」說著並沒有停下對木實的處罰。
嘆了口氣，想著說不定能救木實一命的心情按下了門鈴。
「啊，媽媽，一定是貴君在等我了，我得趕緊下去才行。」
「不行，妳的處罰還沒結束呢。」依稀聽得見她們的對話。
阿姨從二樓的窗口探出頭來：「貴明君，不好意思呢，可能得再請你等一下好嗎？如果要遲到了，就別管木實了，你先上學去吧。」接著馬上聽見木實的抗議聲，「怎麼這樣」，但不是很劇烈，大概是處於挨打狀態的緣故吧。我向阿姨表示沒關係我可以等之後不久，又聽見啪啪的響聲傳來。倒是木實的哭喊聲沒怎麼聽見，可能知道我正在樓下，怕被我給聽見了吧。
木實出門時已大致梳洗過，但仍看得見哭過的痕跡。雖然她若無其事地道早安，但仍能感覺得出，她在為剛剛的事害羞著。其實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吧，一直是我鄰居，像是妹妹一般的木實，早已聽見過她們家傳來這樣的聲音不少次了，起初沒有特別留意，但久了也大致知道是怎麼回事。何況木實本來就像小孩子一樣，雖然已經國三了，但總令人覺得挨打不是件什麼特殊的事情。
她不時偷偷伸手到背後揉搓著屁股，大概是不想被我瞧見而偷偷摸摸的吧。所以說，阿姨對木實的處罰，莫非是打屁股嗎？我以前從來沒特別去想像過木實是如何接受懲罰的，如果所謂懲罰是打屁股的話，也難怪木實會感到害羞了。
「阿姨可真嚴厲呢。」一路上我們隨意聊著天，待她心情看似平復了些後我說。
「對啊，明明只是賴一下下床嘛。」她仍心有不滿地咕噥著。說著嘿咻一聲跳上了樓梯的扶手，她總愛在這個樓梯這邊，像走平衡木一樣，歪扭著身子保持平衡地走著。就算我跟她說很危險也依然故我。總說沒問題的啦。碰地一聲，她在樓梯尾端跳了下來。舉手向我行禮道：「報告隊長，隊員木實已安全著陸。隊長，你覺得木實的表現如何呢？」說著她把假想的麥克風湊到我的嘴邊。
「妳啊，怎麼還是這麼頑皮，也難怪阿姨要這樣管教妳了，要是換成我的話，肯定也會處罰妳的。」我無奈地說。木實縮著頭，很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一下。我猛然警覺已經快要遲到了，只好拉著木實的手開始奔跑。
「都是妳啦，要遲到了還玩！」木實像是沒聽進我的責罵，一股勁地傻笑著，我看著她可愛的臉龐，以及隨著跑動上下跳動的短髮，不禁有些入了迷。一直習慣了木實的存在，彷彿直到現在才意識到她已逐漸長大，再不久就要畢業，下個學期就會到我的學校來，跟我一樣成為高中生了。逐漸成熟的她，上了高中後，不知阿姨是否還是會打她屁股呢？
2.
「鏘鏘。」一開門，穿著新制服的木實就再眼前。我才想到，對了，從今天起，這傢伙也是高中生了啊。
「哪，貴君，怎麼了，果然還是…不適合嗎？」木實縮著身子，很害羞地說，看來還不太適應這身制服的樣子。
「說什麼呢，很好看呀。」
「太好了。」木實開心地撲向我，令我有些不知所措。她的髮絲掃過我的鼻尖，帶著女性特有的淡淡清香。
我並不是刻意稱讚她，而是真的，我們學校的制服穿在木實身上簡直像活了過來一樣。粉紅色上衣，搭配上紅色的水手領，胸前打了個大蝴蝶結，再配上可愛的紅色百摺短裙，使得很多學生因為制服的原因特地來這邊就讀。本來已看慣了的這套制服，不知為什麼，穿在木實身上就散發出另一種特殊的可愛氣質。雖然木實的胸部仍然發育不良似地僅微微突起，但俏麗的短裙似乎讓她增添了更誘人的女人味。雖然木實好像還不習慣穿著那麼短的裙子似的，總不經意地用手壓著裙襬。
眼前的木實，仍然陶醉在高興的情緒中，一貫地維持著她那呆呆傻傻地笑容，嘿嘿地傻笑著。那時的我跟她，全然沒有料到，今天對我們而言，竟會成為如此特別的一天。
放學的時候木實在校門口等我，我們便一起回家。我想到先前的疑問，便問她上高中之後，阿姨還會不會像先前那樣處罰妳咧。她有些訝異我會問這個，但她似乎因心情開朗而整個人很放鬆地說：「當然囉，媽媽兇起來還是一樣可怕呢，事實上，今天早上我也被她處罰了呢。」
「為什麼，木實妳今天不是很早起嗎？」
「其實是昨天太興奮，一直睡不著，吵到媽媽生氣了，但因為太晚了，只好留到早上再修理我囉。」
「妳啊，」我無奈地說：「還真是小孩子。開學第一天就挨打。」
木實似乎沒聽到我的話，逕自往樓梯扶手跳。「喂喂，我們學校裙子比較短，這樣內褲會被人看到的唷。」正當我這麼說的時候，木實卻一個不穩，從扶手上摔了下來。我趕緊跑了上去，卻來不及接住她。緊張地問：「就跟妳說很危險了吧，有沒有哪裏受傷？」
「屁股有點痛不過應該沒問題的，貴君。」她勉強地站了起來，拍拍身上的塵土，正打算嘿嘿地對我笑時，突然呀地發現右腳鞋子的鞋跟，似乎因為剛剛著地時正巧撞到地板上而斷裂。「啊…怎麼辦，要是媽媽知道我開學第一天就把鞋子弄壞了，我就完蛋了啦。」
她淚眼汪汪地望著我：「怎麼辦，貴君，有沒有辦法幫我修好它，用三秒膠黏得回去嗎？」
「省省吧，黏回去還是會被看穿的，與其說謊欺瞞阿姨，倒不如一開始就誠實認錯比較好。免得處罰還因此加重哩。說到底，還不是因為妳貪玩才會落得這樣的下場。」
「怎麼這樣，連貴君都這麼殘忍……」
「要不然這樣吧！」我心念一動：「以妳的行為，其實就連我也認為木實應該乖乖接受懲罰。如果木實不想被阿姨懲罰，那麼就由我來懲罰木實吧。」
木實驚訝地咦了一聲，吞吐地說：「由貴君來…懲罰木實？」
「嗯，然後我再陪妳向阿姨認錯，說我已經懲罰過妳了，請她不要再因此懲罰木實了。」
看得出木實心中的掙扎與交戰，但或許是害怕阿姨的懲罰吧，雖然輕微但我仍看見她點了點頭表示答應。於是我說：「為了讓阿姨認可，必須以阿姨的方式來對木實進行處罰，可以嗎？」她再次輕輕地點了點頭。「那麼，木實，阿姨平時都怎麼處罰妳的呢？」我雖然心中早有答案，但仍故意這樣問，看她是否會誠實回答。
「打……手心吧。」木實低下頭，不敢看著我的樣子。任誰都知道在說謊。
「是嗎？怎麼跟我知道的不太一樣呢？妳再不說實話，我就要把妳交給阿姨囉。」我故意裝作一切瞭然於心的樣子威脅她。
「是真的啦，小錯誤是打手心嘛……」木實自知理虧，吞吐地說著。
「那大錯誤呢？」我不罷休地逼問。
「打…打屁屁囉。」木實的聲音愈來愈小，簡直像蚊子似的。
「妳說什麼？我聽不見。」
「打人家的屁股啦。」木實說著，整個臉頰都紅了起來。「真是的，貴君真壞心哪。」
「那麼，今天這樣的情況，算是小錯還是大錯呢？」
「大概是…大錯…的吧。」木實扭捏地說。
我隨意坐在一旁的長椅上，饒富興味地看著這樣的木實。對她說：「那麼，自己知道了，就趕緊做好挨打的準備。」
「在…這裡嗎？」木實一臉害羞又不可置信地問道。
「當然囉，哪由得妳討價還價。怕丟臉的話當初何必在扶手上玩呢？都不怕內褲走光了，還怕在這兒被打屁股嗎？還是妳要回家被阿姨打？」
「木實…木實乖乖的就是了嘛。」木實不甘願地小聲呢喃著。
說實在話，我也不知道所謂挨打的準備是怎麼樣，想像中大概是扶著什麼蹺起屁股吧。但木實卻向我走來，無預警地趴在我的腿上。臉部朝下，手撐著地，由於木實身高較矮的關係，腳尖僅僅勉強墊起來觸著地面而已。而她的屁股，正好就在我的眼皮底下，蹺得高高的。原來如此，右手一揮就能打到她的屁股，左手還能圈住她，防止她亂動或掙脫。
短短的百褶裙幾乎沒能起到什麼遮掩效果，雖然從我的角度看不到，但若有人從一旁走來，肯定是會看到木實底褲吧。我幾乎要猶豫著是否真要在這兒打她，但心一橫，想著這種羞恥感也是懲罰的一環，便狠心地使勁往木實的屁股上揮下巴掌。
啪，啪，啪，啪。連打了四下，木實似乎想要掙扎，我急忙用左手壓住她。沒想到她轉頭對我說：「不是啦，貴君，媽媽的打屁股是……是一定要……」她似乎猶豫著要不要說出口，但最終豁了出去：「是一定要打光屁股的啦。」
頓時換我被震憾了，一直以來沒有細想，不，或許說，木實竟會被打光屁股這種事情，早已超出我的想像範圍了。但是確實，要是打在裙子上，根本不可能發出那種響亮的聲響，只有打在光屁股上才有可能。
「所以貴君要把我的裙子掀到腰間，內褲褪到膝關節的地方才行啦。」
我恍然大悟，難怪剛剛知道要在外面挨打時，木實感覺如此地為難，原來她所想像的是光屁股挨打的情形啊。就算我再怎麼霸道，也不願讓他人就這樣路過看木實的光屁股的。於是只好假裝是對她的優待，說那麼先回我家再來打妳屁股吧。
木實鬆了口氣似地說：「呼，太好了，還以為真要在大庭廣眾下光屁股挨打呢。本來我是得要自己脫下內褲掀起裙子才趴到媽媽腿上的，但實在是太難為情了，只好讓貴君來動手。還好我沒有那麼做呢。嘿嘿。」她又開始她那招牌的傻笑。
「妳啊。」我輕輕敲了下她的額頭，「淨是不老實。連著先前的謊，已經兩次啦，看來我可要給妳加刑，重重地罰妳才行。待會兒挨打可別再不安分啦，知道了沒有？」
「是，隊長。」她吐了吐舌頭，捂著看似疼痛的額頭。我心想，待會妳還有得疼呢。
3.
像是在作夢一樣，木實在我面前從裙子底部兩側伸手進去，將她的內褲脫了下來，一直扯到膝關節處糾成一團。然後她趴在我的腿上，如同先前的姿勢，只是家裡的椅子更高了些，她的腳碰不到地板，只能不安地懸在空中。她規矩地將裙子掀起，將屁股露了出來。白白嫩嫩的臀峰在我眼前晃盪著，仍帶著些許粉紅，不知是本來如此，還是早上被阿姨打屁股所留下的痕跡？
但這不是夢，是真實。啪啪啪地連續打了十來掌後，木實終於吃痛地哭喊了出來。隨著屁股的紅色逐漸加深，腳也開始不安分地亂踢，導致身體也扭來扭去地亂動著。我利用左手技巧性地控制住她，不讓她掉下去，右手則不停重重地揮打。小小的屁股縱使想左閃右避，卻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。左邊一下，右邊一下，很快地屁股就整個都紅了，幾乎沒有白色的部份。木實的皮膚白嫩，所以很容易紅，剛打下去時甚至每下都能清楚看見手印。不過現在已經看不見了，整個屁股被不斷重疊地掌印給染成一片深紅。
「呀……好痛，貴君的力氣真大呢……」中途我因為手有點酸，掌心也打得有點痛了而休息一下。木實大概是以為結束了，用安心的表情回頭對我說道。我沒有回答她，只將手再次擱在她的小屁股上，用力地搧了下去。木實哎呀一聲，隨著我連續的拍打再次踢起雙腿，小屁股扭來扭去的，在我的眼皮底下不斷抖動。
木實到後來幾乎無法壓抑地哭叫著，當我決定結束她的處罰，放她下來時，玄關的門鈴響了。開門後，木實跟我都驚訝地看見站在那裡的人竟是木實的媽媽。但阿姨倒是若無其事笑吟吟地解釋道：「我聽見木實的哭聲就過來看看情況了，怎麼了，木實，怎麼被貴明君打屁股了？又搗蛋了嗎？」
方才急急拉起內褲，不管屁股的紅腫硬是穿了上去的木實，此時仍吃痛地啜泣著說不出話來。沒想到果然仍逃不出阿姨的法眼。我將事情的始末一一解釋給阿姨聽，並請求她就不要再額外處罰木實了。
不料阿姨搖了搖頭，說：「貴明君，我知道你很認真而確實地處罰了木實，而木實也乖乖受罰了，這我從木實的哭法就能聽得出來。但是木實還有沒有跟妳坦白的地方呢，木實，來，自己說，除了用手打光屁股外，還有什麼處罰？」
只見木實全然驚懼於阿姨的威嚴，害怕地發著抖，揉著哭腫的眼睛，邊哭邊說：「除了犯錯當下要馬上挨上一頓巴掌打屁股外，在每天晚餐前，還要總結一整天的錯誤，接受藤條打屁股的處罰。」
「知道了吧，所以貴明君只完成了第一階段而已，她還得接受第二階段真正的懲罰呢。」阿姨揪著木實的耳朵，說：「聽好了，回去先給我罰跪坐一個小時，晚上的打屁股，我會請貴明君來參加，沒有異議吧？」
木實耳朵被揪著，痛得不敢說話。反倒是我吃了一驚，忙問：「我…也要去嗎？」
「嗯，我想邀請貴明君來，啊，還有環，也找她來好了。這傢伙都上了高中了，還一點自覺都沒有。是該好好教訓一下，有更多觀眾在，看她還知不知羞。我想這對木實會有好影響的。對了，不如晚餐也一起在我們家吃吧，貴明君的父母在別處工作呢，自己一個人恐怕又要煮泡麵來吃吃了事了吧，這可不行唷。」
我實在推拒不了阿姨滔滔的攻勢，倒是驚訝於阿姨連環姐都要找來。環姐是我跟木實童年的玩伴，或者該說是…大姐頭的腳色吧。我到現在還有些怕她，但木實卻跟她很要好似的。環姐本來在鄰鎮的女子中學讀書，這學期不知為何轉學回來，跟我和木實讀同樣的高中。木實對此還開心了好一陣呢。想到待會兒會遇到環姐，我就有些頭痛。但木實被藤條打屁股的景象，說不上來是為什麼，但我心中竟對此有種隱隱的期待。心底升起的異樣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呢？想著想著，我幾乎聽見了自己的心跳聲。碰碰碰地，似乎冥冥之中知道了有什麼正漸漸改變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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