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oHeart2 同人 - 柚原木實篇（下）

4.

我去木實家的時候，環姐已經在那裡了，坐在客廳跟阿姨聊天。而木實則可憐地跪坐在一角，雙手舉得直直高高的，遠看就看得出在發著抖，想必是舉得很痠了吧。阿姨對我們說她要先去準備晚餐了，要我們自己先聊個天。轉頭馬上換了個口氣，嚴厲地對木實說：「木實，還有十分鐘，在那之前不准亂動，手也不准放下來，知道了嗎？」木實回答了聲是，無精打采地嘆了口氣，發現我在看她，卻又強打起精神地對我嘿嘿地笑著。

「那麼，就請你們兩位好好幫我監督了，可不能放水讓她打混摸魚噢。」
「知道了，不然只會害木實被打得更慘吧。」環姐笑著說道。

還有十分鐘啊，木實可有得受了，穿個內褲就已經很痛的屁股，還要跪坐在自己小腿上，一定很不好受吧。更何況，十分鐘後等待著她的並不是解脫，而是更恐怖的藤條呢。我胡亂地想著這些的時候，環姐突然坐到我的身邊，輕聲問我：「哪，我說小貴啊，你到底是怎麼看木實的呢？」

我被環姐突然這麼直接的問題給嚇到，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答：「不就…像個妹妹一樣的…青梅竹馬？」

「小貴還真是個笨蛋啊，你這樣子，只會讓木實傷心吧。」看我沒什麼反應，似乎不明究裡的樣子，環姐似乎忍不住有些生氣了：「難道妳會認為有哪個女孩，願意被隨便的一個男孩子看到光屁股，甚至還讓他打屁股嗎？」雖然聲音中帶有怒意，但她仍壓低了音量，不讓跪坐在角落的木實聽到。

「妳都聽阿姨說了嗎？」

「嗯。」環姐點點頭，「木實也真勇敢呢……縱使對象是小貴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做到這種地步呢……」她像是在喃喃自語似地，我聽不大清楚。環姐發現我正專注地看著她，不知為何有些緊張地臉紅了，急忙正經地說道：「總而言之，你再這麼搖擺不定的話，只會傷木實更深的，不管你想要跟木實維持什麼樣的關係，都要好好地向她說清楚，知道了嗎？」

沒等到我回答，環姐就逕自走向角落的木實那兒去，對她說：「木實，十分鐘到了噢，辛苦妳了，手可以放下來了，腳麻了吧，我扶妳站起來。」環姐撐起累得虛脫的木實，木實的腳果然麻痺了似地以內八的方式企圖向前踏步，不料一碰到地板就麻得縮了回來。將麻痹的小腿搓揉了一陣，好不容易逐漸恢復了。我聽見環姐在木實耳邊細語，不外乎是一些鼓勵的話，說她從阿姨那知道事情的經過了，還有，好像說了些關於我的什麼，但是聽不清楚了。本來沒什麼精神的木實，聽了那些話後，臉色竟然就好轉了起來，眼睛有神地亮了。真不知道是什麼神奇的咒語。

但沒有多少時間能給木實喘息，阿姨馬上就從廚房走了出來，對木實說：「那麼，木實，我們就趕緊開始今天的懲罰吧。要怎麼做自己知道吧。」

「是的，媽媽。」木實知道將要面對的一切，仍然緊張地連聲音都發著抖。

「別害怕，木實。」環姐對木實眨了眨眼，「讓小貴看看妳堅強的一面吧。」

受到環姐的鼓勵，木實終於下定了決心，自語道：「嗯，為了貴君……」


木實從牆上取下掛著的藤條，恭敬地用雙手捧起，遞給阿姨。「木實已準備好接受責打，請媽媽用家法好好懲罰我。」說完木實褪下了內褲，內褲鬆脫落到了地板上，但她沒有費心將其重新捲至腿間，只溫馴地在桌上趴伏了下來。木實的雙臂靠在桌上，身子整個彎了下去，讓屁股蹺得老高，雖然還沒把裙子撩起，但短短的百摺裙已令她露出下半邊的屁股。可以看出雖然被我打腫了的臀峰已有些消退，但整個屁股仍是桃子般紅熟著。這樣的屁股還得遭受藤條的鞭打，不知將是什麼樣的感受？

木實將裙襬撩至腰間，將小小的屁股毫無保留地露了出來。阿姨用藤條的尾端輕輕地點了點臀峰，然後輕輕地藤條橫置在上面，問木實道：「木實，自己說，今天犯了哪些錯，為什麼要挨打？」

「木實不該不顧危險地爬上扶手玩，還把第一天穿的新鞋子給摔壞了。請媽媽責罰。」木實的聲音發著抖，有些試探性地說道。

突然咻地一聲，本來輕放在木實臀峰上的藤條，不知何時已被高高舉起，冷不防地抽了木實一下。隨著啪地一聲，木實也禁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，眼淚更是不爭氣地撲簌簌地流著。屁股的紅暈上頓時腫起一道更鮮明的紅痕。「還有呢？挨打的原因應該還不只這些吧？」

「木實不該欺瞞貴君，向貴君說謊……」木實的聲音已經混合著淚水和鼻涕而模糊了，才一下而已，藤條的威力真是不簡單啊。我心想。

「嗯，本來說謊是該重重處罰的，但諒妳對於應該光屁股受罰這點，有誠實地說出來。可以從輕考量。但是呢，」阿姨突然加重了語氣：「聽說這已經不是妳第一次在扶手上玩了，不是嗎？貴明君也好幾次勸阻過妳，妳就是不聽。以為在外面我沒有看到就能胡來嗎？」說著使勁地一連打了五下。隨著咻啪咻啪的聲音，木實高高蹺著的屁股也隨著抖動，不斷高腫的臀峰顫抖著，就算左右搖晃也無法閃避猛力揮下的藤條，更無法減輕屁股上撕裂般火辣辣的痛苦。

「嗚……」木實痛苦地呻吟著，小腿反射地向上屈，當然也阻擋不了不斷揮下的藤條。

「再加上昨晚不好好睡覺的懲罰，從現在開始算，一共二十下，自己報數。知道了嗎？」阿姨的聲音毫無替木實預留任何餘地。

「是……」木實閉起雙眼，咬緊牙關，準備接受二十下藤條的鞭打。


藤條的聲音遠沒有用手打來得響亮，但威力想必遠遠勝之。聽木實每被打一下後的慘叫就知道了，她總是忍不住地哭喊出聲，才記得要報數。偶爾阿姨還會假裝要打，其實只是空揮了一下，但木實整個人，從肩膀到屁股，光是聽到那嗖地破空聲，就忍不住縮了起來，兩瓣屁股夾得緊緊的。確實，藤條那恐怖的破空聲，的確具有令人聽到就打哆嗦的能力。無論放鬆還是繃緊，兩顆屁股蛋總還是逃不過被狠狠重打的命運。

咻──啪！
咻──啪！
咻──啪！

「嗚……五，好疼啊，媽媽，能不能別再打了。」幾下過後，木實終於忍不住求饒了起來。

「啊！六，媽媽對不起，我知道錯了，別再打了好不好。」木實驚叫一聲，回答她的，只有無情的甚至加重了力道的藤條。

「九……十……」木實咬牙，像是終於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，忍到了第十下。正當阿姨要揮出第十一下時，木實突然起頭轉身，對阿姨說道：「媽媽，請等一下，我有個請求……」

比起先前求饒的淚眼，木實的眼神中多了些許堅定。「妳在做什麼，懲罰期間不准亂動不知道嗎？還不趕快回去趴好，不然我可要再追加額外的處罰囉。」阿姨仍是不領情地說。

「等等，阿姨，聽聽看木實怎麼說吧。」出乎意料地，環姐突然介入幫木實解了圍。

「木實……木實想，剩下的十下，能不能由貴君來打呢？」木實有些羞怯地說。

「為什麼呢？難不成以為貴明君會打得比較輕嗎？」

「不是的，媽媽。其實我……其實我一直、一直喜歡著貴君的。」木實忽然轉而向著我說：「雖然我知道，貴君只把木實當妹妹，當小孩子來看待，但木實會長大的呀。一直以來接受媽媽嚴格的管教，忍耐藤條的鞭打，都是為了成為一個更好的女人，能夠配得上貴君的女人，能夠讓貴君回過頭來看的女人……所以，我希望貴君也能看到我的努力，知道我的心情。希望這根管教我的藤條，能由媽媽的手，傳承到貴君的手上……所以、所以……」木實一面抽泣著，一面做出了驚人的告白。她的臉頓時跟挨打過的屁股一般紅了，不，我想我的臉也是吧。

阿姨很認真地聽完了木實的告白，點了點頭，也向我說道：「貴明君，我已經明白了解到木實的決心了，老實說，雖然隱隱察覺到她的心意，但卻沒有想到那已是如此確定的感情。既然如此，我會尊重木實的選擇。但是呢，」阿姨的臉色突然鄭重了起來：「首先當然，也得要貴明君願意才行。其次，貴明君也必須了解到，接下這根藤條所代表的意義。木實是我最心愛的女兒，可不能隨便放手交給別人。我一直看著貴明君長大，對於你我是可以信任的。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意願，以及有沒有這個心理準備，接下這根藤條，並肩負起它所代表的責任呢？」

雖然有些突然，但其實在我心底，早已隱隱浮現出真正的答案。我自己也逐漸意識到，木實在我心中的重要性，她的存在，早已經不只是個青梅竹馬的妹妹而已了。我看了看木實，再看了看阿姨，點點頭，接過藤條，說：「我會盡我所能地好好照顧木實的，請阿姨放心，把木實交給我吧。」

阿姨首肯地點了頭，又轉頭對木實說：「木實，雖然我同意交給貴明君來完成接下來的懲罰，但剛剛隨意亂動的懲罰還是不能免，必須再加罰五下。而且，貴明君是第一次用藤條吧，如果要讓貴明君來懲罰的話，還必須再加五下。加上先前沒打完的十下，總共還要打二十下。這樣的條件妳可以接受嗎？」

太嚴苛了吧，我不禁心想。但出乎意料地，木實卻一點也沒有抗議。反而恭敬地對我鞠了個躬，說道：「木實已準備好接受懲罰，請…貴、貴君……用家法，狠狠地責打不乖的木實吧。」說到我的名字時有些不太習慣似的，但仍是下定決心地說了出來。語畢木實重新趴回桌上，掀起裙子露出兩顆渾圓鮮紅的屁股蛋兒，上頭滿是藤條一條一條抽過的痕跡。


環姐在桌子對面，說：「木實，把手給我吧。」說著握住了木實緊張得冒著汗的小手。一方面是抓緊她不讓她在挨打時亂動，另一方面，環姐大概是想，藉著這樣的陪伴，給予木實勇氣吧。看著木實那傷痕纍纍的屁股，我實在有些不忍心。但又想及阿姨方才對我說的一席話，是啊，我如果決定接受木實的感情，勢必也要肩負起「責任」。如果在這連將木實的屁股打一頓都做不好的話，又怎能讓阿姨放心地將木實交給我呢？

更何況要是因此被木實看輕了，以她淘氣的性格，還不撒野到我頭上來？思緒已定，我試揮了下藤條，感受了下藤條的韌度與彈性。然後像阿姨那般，將藤條輕置臀峰，對木實說：「準備好了嗎？我要開始囉。記得報數。」

木實嗯了一聲。我怕自己心軟，不忍去看木實的臉，趕緊將藤條高舉揮下。嗖地一聲，藤條沒有打準，本來瞄準在臀峰頂部，卻打到了屁股下半球與大腿的交界處。木實痛得大叫出聲，還好有環姐拉住她，才沒有導致整個人坐倒在地。那兒的肉特別細嫩，因此馬上就看得見一道紅腫的痕跡浮現。我狠下心來，不管木實的哀嚎，厲聲說道：「報數呢？這下不算，重來。」

木實委屈地嗚了一聲，我仔細瞄準，於她的屁股上重重地打上一記。「啊……十一。」我將藤條重新輕放在她的屁股上，輕輕點一點，要她放鬆，並等待了一陣子，讓她充分感受到上一下的疼痛，才繼續揮出第十二下。

「嗚……二十四……」嗖──啪！「……二十五……好痛啊貴君。」整間屋子充滿了一種安靜而嚴肅的氛圍，除了木實的哭泣聲、求饒聲外，就只聽得見藤條揮舞，打在木實屁股上的聲音。外頭的夜逐漸深了，路過的行人想必也能聽得一清二楚吧，不知道他們將會怎麼想像屋內發生的事情呢？

「最後五下就不用報數了，我會用全力連續打完，好好撐過去，知道嗎？沒有保持好姿勢，我可是會不斷重打這最後五下的噢。」我對木實宣告。事實上，先前我都只用了七成左右的力道，但對木實那已經疼痛不堪的屁股而言，恐怕還是難以忍受的吧。只是最後這裡，我決定不能馬虎，要用十成的力道來打。讓她永遠記得這頓打屁股，一方面是為了記取教訓，另一方面，這一天，也可以說是我跟木實兩人的紀念日呢。

「加油，木實。讓妳的貴君看看妳堅強的一面。」環姐再次幫木實打氣，也多虧有她在，不然木實恐怕早已撐不下去了吧。雖然人的屁股其實是很耐打的，但木實的精神力可就沒這麼堅韌了。

我高舉藤條，將其拉到手所能伸展到的最後方，猛力地向前一甩。不偏不倚地打在木實的屁股下緣。雖然是肉多的地方，但木實仍是痛得叫了出來。不過沒有時間讓她休息，下一鞭馬上就來了。狂風驟雨似的，我一連揮出了五下。木實一面哭叫一面承受了最後這最痛的五下。五下打完，她仍止不住地哭號著，像是屁股仍在接受鞭打一樣。

環姐摸摸她的頭，說：「結束囉，木實是個勇敢的孩子呢。」木實像是沒有聽到似的，仍然忘情地哭著。環姐放開了她的雙手，木實隨即鬆軟地坐倒在地，繼續嚎啕大哭著。我走了過去，蹲下來看著哭成淚人兒的她，想說什麼卻又說不出口。最終什麼也沒有說，只將她攬在懷裡，用手輕柔地撫著她的背脊。


5.

木實是站著吃晚餐的，並不是處罰的一環，而是她自己決定這樣的。大概是坐著屁股太痛了吧，其實她連內褲都沒有穿回去，直接給丟進洗衣籃裡了。不知為何，想到眼前的木實，裙子裡面是顆紅腫不堪的屁股，我仍覺得有些害羞。

「貴君真過份，打得這麼用力。」心情平復了的木實在餐桌上抱怨道。

「對啊對啊，真不懂得憐香惜玉。」環姐也應和到。

「要是把我寶貝女兒打壞了該怎麼辦哪。」想不到阿姨也加入她們的一搭一唱，喂喂，不是我想要吐嘈啊，一開始打她的不正是阿姨妳嗎？

「媽媽，我看我還是晚點再出嫁好了，被貴君這樣的老公管教，實在好恐怖哪。」木實撒嬌道。

「當男朋友就不能夠處罰妳了嗎？」我沒好氣地說道：「妳啊，再這麼頑皮，小心我馬上再把妳抓起來打一頓。」

「嗚……媽媽，環姐，貴君欺負人啦！」

眾人的笑鬧聲中，我們愉快地度過了晚餐時光。我不禁想，要是能跟木實組成家庭，像這樣的溫馨夜晚，肯定是少不了的吧。而這，或許就是我所希望的幸福吧。正當我呆想著這些的時候，木實趁我沒注意偷偷撲向我，雙手從背後勾住我的脖子，整個人跳起來掛在我的背上。從小她就常常這樣，但此時此刻，這個熟悉的動作，彷彿有了全新的意義。

「做什麼呀，嚇我一跳。」
「太好了呢，貴君。」
「嗯？」
「因為貴君剛剛，不是自己說了嗎？說是我的…男朋友。」

雖然我看不見背上的木實，但知道她肯定是羞紅了臉的。而我沒有再多說什麼，只淡淡回她一句：「是啊。」


向木實與阿姨道別後，我陪環姐走了一小段路。我不禁問她：「環姐，妳那時跟木實到底說了什麼，怎麼能讓木實頓時打起精神來，準備受罰呢？」

環姐眨著眼，神秘地說：「想知道嗎？」我點了點頭。

「我跟她說啊，小貴看著木實可愛的光屁股，整個被迷住了呢。」

「哪……哪有這種事。」我臉紅了起來。

「真是變態呢，小貴，像個色狼一樣。」我望著環姐頑皮的神情，突然發覺有異，果然她吐了吐舌頭說：「騙你的啦，小貴害羞的樣子，還是跟以前一樣可愛呢。一點都沒變哪。」

「真是的，環姐，別鬧了。妳到底跟木實說了什麼呀？」我無奈地問。

「這個嘛……」環姐仍是帶著頑皮的口氣，語帶玄機地說道：「只能說是愛情的魔法吧！」


（柚原木實篇　完）